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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23年 53卷 3期
	刊出日期 2023-03-10

	法学研究主题栏目:中国教育现代化的历史走向与变革主题栏目：马克思主义研究 □ 经济学研究主题栏目：艺术与考古研究 □社会学研究主题栏目：数字时代的法学理论与法治建设 □ 文学研究

法学研究

	1
		2023年第三期目录

		2023 Vol. 53 (3): 1- [摘要] ( 257 ) [HTML 1KB] [PDF 871KB] ( 257 )

主题栏目：艺术与考古研究

	5	王瑞雷
		敦煌藏经洞出土新样幡画与吐蕃、于阗及克什米尔之关系 ^Hot!
		敦煌藏经洞出土的佛教艺术品是体现丝绸之路文化多样性的绝佳范例。斯坦因掠取的10幅幡画现藏于大英博物馆和印度新德里国家博物馆，其样式与中晚唐时期在敦煌流行的受中国传统绘画样式影响的幡画相异。追溯图像风格源流可知，敦煌这批新样幡画的出现很可能是受地缘政治影响。9世纪前后吐蕃经营敦煌与西域期间，吐蕃人将当时克什米尔、斯瓦特地区流行的金铜佛像（或相关粉本）作为一种新型的造像样式带到敦煌，再由活跃于此地的吐蕃艺术家以此为参照，并融入最先容受、相对熟悉的波罗艺术，将其转化为二维的绘画语言。同时，也不能排除从吐蕃本部直接传至敦煌的可能性。
		2023 Vol. 53 (3): 5-15 [摘要] ( 255 ) [HTML 1KB] [PDF 7632KB] ( 255 )

	16	陈硕
		中介、媒材、历史：书法及其经典生成机制的物质性探讨 ^Hot!
		碑帖及其衍生出的拓片既是古代书法范本的主要物质形态，亦是名家谱系与经典脉络的重要载体。其功能属性、物理特点、制作流程、保存方式与传播途径等皆对书法史研究有着复杂而深刻的影响。真伪混杂的碑帖、良莠不齐的拓片介入历史的发展、经典的塑造，往往不以求实、传真为主要目的，但亦正因如此，诸物中的若干真实成分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历史发展之后回溯原点的可能性，而其间的混杂、模糊、失实、枝蔓等成分则为后世学者投射立场、填充想象、发挥议论提供了足够丰富的空间。这恰是《兰亭序》等经典可以由一件具体的书迹不断滋生衍化，最终发展成为一个显著历史传统与文化现象的主要原因。物质性的视角正可为穿透文本与图像的障翳，呈现其间的复杂机制，起到重要的作用。
		2023 Vol. 53 (3): 16-28 [摘要] ( 480 ) [HTML 1KB] [PDF 1001KB] ( 480 )

主题栏目：中国教育现代化的历史走向与变革

	29	刘淑华, 卢可
		自治与问责的动态平衡：高等教育治理变革的保障 ^Hot!
		高等教育善治的特征决定了自治与问责在高等教育治理变革中都不可或缺。然而，在治理变革实践中，却常常存在以二元对立思维来处理二者关系的问题。实际上，自治与问责之间是富有张力的二元统一关系：一方面，自治和问责处于光谱的两端，二者存在着紧张和对抗的关系，过度自治影响问责，过度问责戕害自治；另一方面，自治与问责相辅相成，自治是问责实施的前提与根源，问责则是自治的结果与保障。自治与问责犹如高等教育治理变革的两翼，保持二者的动态平衡是政策制定和制度设计的关键。既要保障自治与问责耦合共生，形成自治与问责的双向互动，又要使自治与问责正向匹配，在必要的张力中实现整合，建立起负责任的自治和遵自治的问责。
		2023 Vol. 53 (3): 29-39 [摘要] ( 285 ) [HTML 1KB] [PDF 701KB] ( 285 )

	40	李欣然
		民国初期大学校长主导下的大学教师晋升体系：实践路径与反思 ^Hot!
		民国初期的政策法令使大学校长拥有大学教师晋升的主导权，大学教师主要基于教学、学术成果、学历文凭等路径实现晋升，这既符合民国初期大学教师晋升的政策法令，又彰显大学校长在主导大学教师晋升过程中的自由性与独立性。民国初期大学校长主导大学教师晋升的实践理路为：突破管理思维与方式的局限；满足不同层次需求，建立有效激励手段；依据教师自身特点与学术职业特征进行评价；从文化交融的反思到文化人格的超越；负有学术责任，坚守大学理念。民国初期大学校长主导下的大学教师晋升体系有待完善，大学教师晋升体系所承载的功能并未完成，需要思考在大学教师晋升体系的规范化与大学教师教育活动的教育逻辑之间如何达成有效平衡，以及大学教师晋升体系在承载育人之根本功能的基础上如何实现大学教师专业发展、大学高质量发展的良性循环。
		2023 Vol. 53 (3): 40-55 [摘要] ( 461 ) [HTML 1KB] [PDF 808KB] ( 461 )

□ 文学研究

	56	龚举善, 陈园
		巴赫金主体论诗学的多维建构 ^Hot!
		巴赫金关于作家主体、文本主体、读者主体及其相互关系的深刻论述，构成其主体论诗学的丰富内涵。从发生学角度看，巴赫金分别从主体赋形、主体赋格、主体赋能三大维度建构其主体论诗学框架。主体赋形是指创作主体基于一定的世界观和相应艺术立场而进行的以主人公为中心的审美建构过程，它使作者、作者形象、主人公及其相互关系得以有机生成并以特定召唤结构的方式呈现给读者。主体赋格主要依赖具体唯一性和交互外位性的动态实现方式以及由此达成的复式对话效果。主体赋能被优先设定为作家主体的责任意识、责任目标、责任效能三个方面，旁及读者接受的主观能动效应。巴赫金不仅清晰区辨了“道义的责任”与“专门的责任”，探讨了伟大的作品及其形式创造，还深刻回应了读者接受与应答理解的关系。总体而言，他的主体论诗学不仅有针砭时弊的意义，而且具有超出时代预期的价值，对构建当代中国特色社会历史批评范式的话语体系和学科体系不乏启示意义。
		2023 Vol. 53 (3): 56-68 [摘要] ( 410 ) [HTML 1KB] [PDF 705KB] ( 410 )

□ 经济学研究

	69	陈容, 张杰
		小银行有利于创新吗？ ^Hot!
		小银行体系究竟能否有效促进以制造业企业为主的实体经济部门的创新投入，已成为确定中国金融体制结构性改革方向的基础性问题。研究发现，在中国银行管理机构出台的中小银行机构异地设立支行的管制放松政策冲击效应下，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对微观企业创新投入形成了显著的促进效应。从背后的机制来看，中小银行机构异地设立支行的管制放松政策冲击使银行竞争水平提高，导致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倾向于采取中长期贷款行为，进而更为有效地匹配和支撑企业的创新投入。这些经验证据验证了中国情境下“小银行有利于创新”的理论假设，也为今后金融体制改革方向提供了重要的政策参考。
		2023 Vol. 53 (3): 69-87 [摘要] ( 312 ) [HTML 1KB] [PDF 826KB] ( 312 )

主题栏目：马克思主义研究

	88	付清松
		从跨越资本到超越资本：现代化之中国特色的逻辑演进 ^Hot!
		思想史表明，无论以何种方式触及现代化议题，都无法绕开资本这个话题。从这个角度说，现代化之中国特色也就集中“特”在同资本的关系上，这种关系可简言之为：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以整体性的世界视野，借助主次矛盾论、过程论和阶段论等唯物辩证法，历史地具体地处理同资本的关系，开创出一条从跨越资本到占有和驾驭资本再到逐步超越资本的现代化之路。正是这种既坚持原则又不失灵活性的创造性实践为人类现代化事业注入了异于西式和苏式的中国特色内涵。
		2023 Vol. 53 (3): 88-97 [摘要] ( 411 ) [HTML 1KB] [PDF 693KB] ( 411 )

	98	陈麟
		合法性与意识形态建构（1921—1957） ^Hot!
		执政合法性是任何一个执政党执政的前提，国家政权是否稳定有序，核心在于能否得到人们的普遍认同。合法性的根源在于意识形态。合法性问题并非只是单纯的策略问题，而是在革命实践中亟须解决的现实性问题，要采取灵活务实的策略，促进人们从过去的意识形态中获得解放。认识不能仅是停留在人们头脑中的抽象的东西，而且要带有实践批判的现实性。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通过不断调整和深化，最终成为主体自觉的社会意识。
		2023 Vol. 53 (3): 98-110 [摘要] ( 384 ) [HTML 1KB] [PDF 735KB] ( 384 )

主题栏目：数字时代的法学理论与法治建设

	111	冉克平, 刘冰洋
		博弈论视角下个人信息同意规则的有效实现 ^Hot!
		在数字经济时代，同意规则对于协调个人信息保护与数据产业发展至关重要。在《民法典》和《个人信息保护法》已经实施的背景之下，同意规则本身的规范效力已经明确，有疑义的是根据该规则平均被遵守情况来衡量的社会实效。借助博弈理论发现，同意规则的有效性取决于该规则所涵摄的利益各方博弈均衡的实现。通过对同意规则所涉信息主体和数据企业的博弈过程进行分析得知，理想的博弈均衡状态是“信息主体同意—数据企业利用”，成本是影响双方策略选择的重要因素。为促成博弈均衡，并最终裨益于同意规则的有效实现，需要构建内外兼修的激励机制：在内部激励上，企业应当适当分享信息处理的财产性利益，实现隐私政策从无到有、从有到优、从优到精，并从技术层面提高个人信息保护水平；在外部激励上，应当采取“具体列举+综合考察”的方式明确界定个人信息合理使用情形，落实信息主体有限的同意撤回权，提高数据企业的违法成本，推动个人信息保护公益诉讼和集体诉讼制度的适用，建立面向公众的数据企业个人信息安全评估制度。
		2023 Vol. 53 (3): 111-130 [摘要] ( 425 ) [HTML 1KB] [PDF 883KB] ( 425 )

	131	周翔
		司法数字化中的法律专家地位和参与方法 ^Hot!
		法律专家应当在司法数字化中发挥更为实质性的作用。以检察机关为例，其寄希望于数字新技术助力实现其新时代使命，传统谋求优化的方法存在过度依赖外力力量、缺乏内部资源整合、制度扩权周期较长等缺陷。要弥补以上不足，检察机关需要真正插上“科技的翅膀”，让具有一线办案经验的法律专家实质性参与。法律专家参与的前提是检察数字化已经迈向知识生产型的智能时代、已能够在法律思维和数字思维间实现切换，并且把业务场景的诸要素统合进同一框架中。法律专家可重点参与业务场景的定义、模型方案的设计、训练数据集的构建等三个环节。法律专家的参与有助于生成案件线索、类案规律、结果预判等有价值的信息。上述理论方法可在公益诉讼、社会治理、羁押必要性审查等具体场景得到效果检验。法律专家介入数字检察的方法也同样适用于其他公权力机关，用于更有效地开展社会公共治理。
		2023 Vol. 53 (3): 131-146 [摘要] ( 296 ) [HTML 1KB] [PDF 774KB] ( 296 )

□社会学研究

	147	隋红升, 赵洁
		跨学科视域下的中国男性研究：理路、脉络与展望 ^Hot!
		肇始于20世纪70年代的男性研究，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学术发展业已成为一个成熟的研究领域。作为性别研究的一大分支，男性研究同时扭转了性别研究为女性研究代名词的失衡局面，为人类性别文明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在女性主义将性别问题化努力的过程中，西方的男性研究形成了以“男性气质”与“男性气概”为关键词的两条理论脉流。中国的男性研究以西方男性研究理论为参照，经过了心理学、社会学的研究，实现理论化与跨学科并行的研究视野转向，展现出由两性差异到性别政治再到男性话语实践的范式转换，生成了批判性解构与反思性建构的双向路径。基于中国性别问题的独特表征，未来的中国男性研究须强化主体精神、创新研究思路、扩大研究范畴，才能向世界传达独特的男性研究经验，提供解决性别问题的中国方案。
		2023 Vol. 53 (3): 147-160 [摘要] ( 612 ) [HTML 1KB] [PDF 820KB] ( 612 )